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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海涌》中暗藏的“媚日台獨”禍心(上)

華夏經緯網 > 評論 > 台海觀潮      2025-04-01 14:01:59

台海觀潮

    作者 任冬梅 中國社會科學院台灣研究所政治經濟研究室 副研究員

  台灣公共電視臺于2024年8月中旬播出電視劇《聽海涌》,不僅收視連連告捷,在串流平臺公視+、Hami Video蟬聯全站冠軍7天,也在LINE TODAY追劇聲量榜衝上周冠軍,更被視為可能獲2025年“金鐘獎”的熱門臺劇。2024年11月,《聽海涌》又登錄網飛(Netflix),推廣至190多個國家和地區。這是賴清德“文化台獨”的又一産品,試圖以影視劇來“洗滌人心”。

  “海涌”是閩南語“海浪”的發音。《聽海涌》講述的是第二次世界大戰末期,三名台灣青年被日本殖民政府徵召到婆羅洲擔任戰俘監視員。戰後,澳洲軍隊接管戰俘營,發現營地壕溝曾發生42人橫屍的大屠殺。臺籍戰俘監視員被指控犯下虐待和屠殺戰俘的罪行,並被送上澳洲軍事法庭審判。該劇主要表現了三名台灣青年在歷史夾縫中艱難的、尷尬的、荒誕的、困窘的處境,尤其是對於自己身份認同的迷茫——無疑也以此來指代整個台灣在幾百年中被反覆殖民的迷茫與徬徨,凸顯台灣是所謂“亞細亞孤兒”的悲情。表面看,這部劇也有對日軍暴行的揭露、對戰爭殘酷的反思,但是在緊張曲折張力滿滿的情節之下,卻暗戳戳的傳遞出不少歪曲歷史、惑亂人心、立場可議的“綠色意識形態”。

  不少質疑該劇的論者,將劇中大哥新海輝説出的那句“我吃日本米,讀日本書長大,我就是日本人”,作為該劇“媚日”的典型例證,但其實仔細觀看可以發現,這句話更多展現的是被日本殖民的台灣青年為了努力融入“宗主國”,而對自我身份認同的一種催眠。在後續審判環節,日本律師團為了救更多“日本人”而出賣了他,鏡頭再閃回這句話,無疑顯得更為諷刺。

  但是,除此以外,劇中“美日媚日”的情節的確比比皆是。例如,新海輝一心想成為真正的“日本人”,毫無人性地對待戰俘,表現的比日本人更狠以後,獲得日本上級的肯定,讓他從臺籍戰俘監視員(軍屬)升為二等兵,而其他日本二等兵不僅對他欣然接受,還很友好的對他説:“以後我們就平起平坐了”,真的拿他當兄弟看待,同吃同住平分戰利品;北川小隊長還説出“在這裡,不管台灣人還是日本人,都是平等的”話語,無疑都是對日本侵略者的美化。觀看整部劇會發現,兇殘的日本軍人只有一兩個,大部分日本軍人都對台灣人挺友善。更加隱晦但卻明顯是導演刻意為之的,是該劇的鏡頭語言與敘事立場。雖然,劇中也表現了日軍在戰俘營地對俘虜的虐待,包括暴力、毆打、強姦等,但這些都沒有給太多的鏡頭,基本上是點到即止,然而最後盟軍轟炸營地的時候,日本士兵被炸的斷手殘肢、血肉模糊的慘狀,鏡頭卻表現得非常清楚。更令人可疑的是,主角之一最小的新海木德被判重刑後,一方面可能因為害怕,一方面也是想到海邊去“聽海涌”(思鄉),結果從審判庭逃跑到海灘,被澳大利亞軍人直接一槍爆頭,鏡頭對此畫面毫不避諱完整呈現,還專門強調他只有15歲還是未成年,引發觀眾同情之時自然會反感槍殺他的澳軍。而明明日軍在營地壕溝屠殺戰俘,最小的還是嬰兒,對這段情節劇集卻僅用羅進福的口頭述説輕輕帶過,壕溝大屠殺還專門設置“領事夫人自願求死”來減輕新海志遠的罪惡。

  總的來看,劇集的敘事立場完全站在日本人一方。盟軍已經要登陸了,還在展現日本軍人怎麼臨危不亂,怎麼堅守到最後一刻。也就是説,觀眾觀看此劇時會不知不覺代入日本人的身份和立場,雖然日軍虐囚,但他們也是不得已的,他們也是戰爭的受害者,壞的只是少數,大部分日本軍人還是堅毅、英勇又忠誠,而且對台灣人非常友好。明明當時的台灣有那麼多反抗日本殘酷統治的仁人志士,導演全部選擇視而不見,在導演的設定裏,沒有積極抗日的台灣人,也沒有消極抵制的台灣人,只有喜滋滋妄想做日本人的台灣人(老大新海輝)、想證明自己有擔當可以娶回日本籍女友的台灣人(老二新海志遠)和懵懵懂懂跟著走想獲得日本人肯定的台灣人(老三新海木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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