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欽若(962-1025年) 北宋大臣。字定國。臨江軍新喻(今江西新餘)人。宋真宗鹹平四年(1001年)為參知政事。景德元年(1004年),契丹大舉南下,圍瀛州(今河北河間),進逼貝(今河北清河西)、魏(今河北大名東)。他密請真宗往金陵(今江蘇南京),為寇準所阻。後出判天雄軍(今河北大名東)。因與寇準不協,要求去職主修《冊府元龜》。他指責澶淵之盟為城下之盟,使寇準罷相。大中祥符年間,真宗夢見神人賜“天書”于泰山,他為迎合真宗,偽造天書,爭獻符瑞,封禪泰山,號為大功業。大中祥符五年(1012年)為樞密使,同平章事。次年上表領銜編纂的《冊府元龜》書成,功攬于己而咎歸於人。天禧元年(1017年)為相。三年,出判杭州。宋仁宗即位後復為相。因他狀貌短小,頸有疣,時人稱為癭相。為人姦邪險偽,善迎合帝意。與丁謂、林特、陳彭年、劉承珪交結,時人謂之五鬼。 。“姦邪險偽”鬼把戲王欽若的“姦邪險偽”表現在那裏?現主要根據《宋史.王欽若傳》舉幾個例子。
一曰投機取巧,邀他人之功為已功。
二曰迎合帝意,大搞荒誕無稽的迷信活動。
三曰挑撥離間,讒語傷人打擊政敵。
四曰金蟬脫殼,嫁禍於人; 有罰歸咎他人等。
王欽若雖為“五鬼之一”,但也做過一些好事。他與楊億等主持修纂的《冊府元龜》大部頭類書,對宋前史籍的輯佚和校勘工作便很有價值。他中進士後為亳州判官、監會亭倉時,一年天久雨,谷難幹,倉司以老百姓送來的谷不幹拒絕收納。好些人遠道送來因候收糧盤纏完了,真是發急。欽若了解到這情況,令倉司全部收下。為使這筆谷不致霉爛變質,在另放一處的同時,又奏請凡來倉要糧者,不分先後,一列先支濕谷。真宗見疏大喜,説他有相才,改判三司。
真宗欲以王欽若為相,王旦曰:“臣見祖宗朝未嘗有南人當國者。雖稱立賢無方,然需賢乃可。臣為宰相,不敢沮抑人,然此亦公論也。”真宗乃止。旦沒後,王欽若始大用。語人曰:“為王公遲我十年作宰相”。可見王旦未稱其為賢,而以南北人説事。但王欽若生榮死哀,“國朝以來宰相榮恩,未有欽若比者”。
縱觀王欽若的一生,他的所謂姦邪事跡不外乎就是勸趙恒去“封禪祭天”,除此之外,後面的大建宮殿,聖祖下凡等把戲,已經是趙恒本人的原創,還有丁謂等人的努力,王欽若早就不是主角了。其實就以封禪的事來説,錯的一方就只有王欽若嗎?
“為尊者諱,為賢者隱”,這是古代作史,甚至作人的最高準則,於是就把趙恒的錯給諱去了。平心而論,王欽若是勸了,那麼你就一定聽?當初還有人勸劉邦尋找六國後代,繼續分封天下呢,劉邦為什麼不聽?這就是明君與昏君的分別。
世上從來就沒有什麼姦邪,有的只有昏君。就像永遠別怪兒媳婦不乖,從來都是你兒子不爭氣!尤其是找藉口的,都是某某姦邪的錯……這更是無能的士大夫表現。
何況就算上面完全是王欽若一人的錯,宋史也對他太苛刻了。試問“蓋棺定論”四字,講的就是要給人以最後贖罪的機會,而一但該罪人以實際行動改過自新了,就要還他以清白和公正。那麼回頭看王欽若在仁宗朝的表現,他還是個姦邪嗎?
正好論證上面的話,你是昏君,他才是姦邪,你是明君,他就是能臣。王欽若這種人,才是一面鏡子,能照出皇帝的成色和本來面目。
王欽若並不是什麼姦邪,他有大能力,也有大貢獻,就算在真宗朝最危難的澶淵之役,他都遠遠地頂在趙恒和寇準的前面,這些不應該被世人所忘記。尤其是要明確一個概念,王欽若不論是好是壞,他都是以能力來侍逢國君。而不像那些君子們,就比如魯宗道、晏殊之流,只以所謂的誠實、魯直的態度來謀取上位。
宋史對王欽若有失厚道,在宋朝三百餘年間璀璨瑰麗的文臣群落中,應該有他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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