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親歷者回憶日軍獸行
據學者統計,日本侵略者殺人的手段多達百種以上,可謂集古今中外殘酷手段之大全。諸如槍殺、刀劈、砍頭、刺刀挑捅、鍘刀斷頭、活埋、水淹、大卸八塊、五馬分屍、二馬分屍、刀刺肛門、開膛破腹、剮人剝皮、電磨粉身、火燒水煮、冰涼活人、鐵釘貫頂、鐵鍋燜人、四肢釘墻、亂刀劃面、剖腹滅子、活人解剖、毒氣殺人、細菌實驗、以人作靶(練刺殺或射擊)、摔布袋(人裝入麻袋反覆摔打致死)、挖眼、割耳、割舌、剁手、剁腳、割乳房、刀刺陰戶、竹籤釘陰莖、點天燈、坐飛機(人坐在手榴彈上引爆)、烤活人、滾釘筒、軍犬咬死、軍犬舞(群犬撕咬活人)、槍刺挑殺嬰兒、水煮嬰兒、水田倒插嬰兒、摔死嬰兒、活劈孩童(用手分撕成兩半)等等,不勝枚舉。侵華日軍把殺人作為兒戲,有的日軍官兵竟殺人喝血、吃心肝、吃活人腦,殺人祭軍馬、殺人喂馬、以活人填溝渠過軍車,這類罪惡獸行,經常發生……要想在5000字左右的篇幅內全部展示這一切,根本不可能。於是我們選取了一個地區所發生的部分事情,希望能起到窺豹一斑的效果。這個地區並不是受日軍殘害最嚴重的地區,相反,是比較輕的地區,那就是滇西。
見證人:周光永1931年生,雲南騰衝縣人,在滇西抗戰時加入便衣隊,俗稱“娃娃兵”,經常深入淪陷區搞情報和偵察。兩個日本兵竟然當著母親的面將女兒強姦 我今年76歲,日本人佔領騰衝的時候,我只有12歲。我的舅舅叫劉仲倫,就是被日本人綁在樹上用刺刀捅死的。日本人來的時候,我去逃難,在小溪鄉碰上了中央軍的部隊,一個長官模樣的人問我:“小鬼,你是不是本地的人?”我説是,他就很高興,説:“參加我們的便衣隊吧,我們正需要像你這樣的小傢夥。”我就當兵了。我的任務,就是利用自己年齡小又是本地人的優勢,在騰衝為遠征軍搞情報。那會兒我小,什麼都不怕,穿上身爛衣服,哪都敢闖。在騰衝,鬼子把以前的英國領事館搞成了自己的司令部,把文廟搞成了憲兵隊,文廟裏還搞了鬼子的慰安所。開始我也不知道那裏有慰安所,但經常見些穿得像妖精似的女人出出進進,那些女人每次出來,老百姓都躲喲。後來知道,這些女人大多都是朝鮮人,日本女人很少。説起日本人在滇西幹的壞事,可真是一句話説不清楚。但我印象最深的,莫過於日軍強姦婦女了。我記得逃難的時候,大媳婦小姑娘的,都要往自己的臉上抺把鍋渣,把頭髮理光,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當時我還小覺得很奇怪,幹嗎要把自己搞成那個醜八怪的樣子?後來我當了“娃娃兵”,回到淪陷區為中國遠征軍搞情報,見的多了聽的也多了,才逐漸知道原因。下面,我就把我所知道的日軍強姦婦女的暴行説説。龍陵黑坡的一對母女,在大山裏逃難時遇到了搜山日軍,母女兩人都裹著小腳根本跑不快被日軍抓獲。兩個日本兵當即獸性大發,竟然當著母親的面將女兒強姦,後又強迫他們抓來的另一個百姓去強姦自己的同胞,這個人跪在地上求日本人不要讓他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結果被日軍一槍打死。1942年6月,龍山卡新婚婦女楊美英,被日軍用卡車強行拖至大埡口,被近百名日軍輪姦,次日渾身不適,而後暴斃。就這樣,野獸般的日軍還是不肯放過,對屍體又進行了輪姦,然後剖開其下身“觀察”。倒淌水村的楊石英、王美玉兩婦女,被日軍當著她們丈夫、家人的面進行輪姦,發泄後捅死。1942年11月14日,鎮安閻家寨的婦女段召坤,已經年過4旬,給駐當地日軍送馬草,結果被日軍誣陷説偷了一隻竹籃,兩名日軍當即把她的衣服扒光,用鋒利的竹竿從她的陰部插入其肚子,然後拖著竹竿走,段召坤一面慘叫一面呼喚著自己孩子的名字。敵人見她沒死,又挖坑將她活埋。兩個鬼子還輕鬆在坑頂的浮土上蹦跳、小便取樂並狂笑不止。松山寨子李廣的妻子當時已經40歲了,日軍準備抓其做慰安婦。此時,她懷裏抱著個5歲左右的女兒,肩上背著1歲的小兒子。兩個孩子見媽媽要被帶走,又哭又鬧,不肯讓日軍把母親帶走。日軍不耐煩了,當下就開槍射擊,子彈穿過母子二人的胸口,再穿到小姑娘的腳下,母子當場死亡,小姑娘受傷被遺棄在地,後被好心人收留。日軍在發泄後,竟要其親人也去行姦或要他們牽來牲畜獸姦。在騰衝,日軍同樣作惡纍纍。1943年2月,幾百名日軍掃蕩保家鄉,一路走一路姦,連老人和孩子都不放過。甚至為了強姦,先用鞋底把老人的陰部打腫、把孩子的陰道撕裂再行姦。僅這一次他們就姦污婦女128人。更殘忍的是,鬼子在姦污後覺得不過癮,竟用刺刀捅死兩人,又用氣槍插入婦女陰道打氣脹死3人。還有一次,22名日軍輪姦了一名陳姓少女,使其小腹脹如腰鼓,後被老人們用捍麵杖壓著肚皮才把污液一攤一攤地排泄出來,她疼得滿地打滾;騰衝縣城裏的一位婦女被日軍抓住後,竟當著其一家人的面強姦,強姦後又強迫其親人打水清洗,再把污水頂在腦袋上端出去倒掉。還有的日軍在發泄後,竟要其親人也去行姦或要他們牽來牲畜獸姦,稍有不從,立即就用刺刀捅死射殺。日軍真是幹盡了難以想像的醜惡勾當!
見證人:段培東1934年生,騰衝縣小溪鄉人,8歲時親眼目睹日軍佔領騰衝,目擊日軍燒殺搶掠。現為騰衝作家協會會員,被譽為“滇西抗戰的‘活資料’”。騰衝陷落的歷史,就是騰衝百姓的受難史———從1942年5月到1944年9、10月間,滇西百姓吃了太多苦,受了太多罪。下面我就説説日軍佔領騰衝後的十種主要殺人方法。用刺刀戳死,這是日兵最喜歡的一種殺人方式,最能“顯示”出日本兵的“武士道精神”。1941年5月,我在逃難時就親眼看到一群日兵用刺刀向一位手無寸鐵的年輕人戳去,直到把那個人戳得沒有聲息,才又狂笑著走了。1942年8月21日,日本侵略軍往騰北進行掃蕩。當晚,進駐碗窯鄉茶子園。他們抓了13位老弱婦孺,然後用刺刀一一把他們戳死,有的刀眼多達11處。同一天在碗窯村的紅木樹園、三元宮,日軍把34名尚未來得及逃難的老百姓全部抓起來,統統用刺刀捅死,用排槍射死。1942年5月,日軍沿界頭翻越高黎貢山追擊我軍護路營,至怒江栗柴壩渡口,將正在撤退的海關人員和難民100多人攔住去路,強迫他們跪在江岸上,用多挺機槍掃射,全部死亡。1942年7月13日,日軍到中和掃蕩,這一天裏就殺害群眾39人。其中,在屈家營抓住的9人,全部讓他們在樊家坡前一字站好,用排槍射死。日軍在掃蕩途中,看見村民屈在福在山上挖野菜“有傷風化”,樊有福回村背糧食是“搶皇軍口糧”,均開槍射殺。類似情況在滇西不計其數。
喝人血、吃人心肝。和順人寸長寶到中和探親,被日軍抓去帶路。宿營時,日軍要寸長寶去找蔥姜,找來後,日軍突然把寸綁在樹上,封死其嘴,用刺刀在他的肚臍上下猛地劃開一刀,腸子全部落地,心肝全部被日軍掏出來和著蔥姜炒吃。日軍吃著寸的炒心肝時,寸長寶身上的肉還在跳動。李光華剛從山上回來,路過日軍燒火做飯處,日軍意猶未盡,追上去把李打死,掏出其心肝炒吃,並稱讚説:“支那豬,好吃!”
活埋。馬站街的群眾4人和騰衝北門何家寨的兩名青年被日軍抓住後,讓他們自己挖坑,然後自己填埋,直到只有頭露在外面時放野狗撕咬,當看到這4人臉上的肉被野狗撕扯分食,日軍興奮得手舞足蹈,連聲叫好。上繃桿。中和鄉農民郭汝興被掃蕩的日軍抓獲,綁在繃桿上,每天用小刀從他的身上割下一些肉,然後任由蚊蟲、螞蝗叮咬,直到被活活地折磨死。
上甩桿。在保家鄉,掃蕩的日軍把抓獲的老百姓脫掉褲子,從肛門里拉出大腸頭,拴在甩桿尖,一放甩桿,一整串腸子被拉出來致死。隨後,圍觀日軍興高采烈地相互切磋拉出大腸頭和使用甩桿的技巧。
灌鹽水、灌開水。中國遠征軍情報員王樹榮在縣城詹宅被日寇抓獲,先是用皮鞭抽打逼其招供,未遂。後改用鹽水灌、開水灌致死。
油鍋烹炸。上北鄉保長戴廣仁、張德純是中國遠征軍第71軍軍長鐘彬委任的老山崗電臺諜報,被日軍發現後捕獲,嚴刑不招,於是以滾油將其烹飪,鍋內還撒上鹽巴,人肉被日軍分食。
開水煮死。1942年5月,龍陵百姓逃難進山,由於吃的東西帶得少,夜晚悄悄潛回村子附近的一個原遠征軍白糖倉庫拿白糖充饑。誰知有5個村民不慎被日軍巡邏隊抓獲。日軍大罵:“支那豬,良心大大的壞啦!”一面在大汽油桶底下生起火,隨即將5人扔入桶裏活活煮死,這5個人的名字分別是:彭祖興、彭明輝、范復寶、邵開應、楊細老。
蒲川鄉鄉長楊炳雲堅持與日軍打遊擊,在中國遠征軍反攻前夕,在動柳和動福之間的路上被日軍抓捕,解往龍陵憲兵隊隊部,綁于銅鍋之中,下燒烈火,滾水沸騰,楊炳雲怒斥日軍,至骨肉煮得分離而死。
鋸子鋸解。日軍攻擊向陽橋不利,退返公坡,逼迫下北鄉第4保甲長張啟福帶路出小回街,啟福即把日軍帶入中國遠征軍第36師的伏兵處,日軍被殲30余人退至海口。日軍遂在三官廟用鋸子解下張啟福的首級,懸示村外。
1944年6月,在曲石徐家寨旁的紫薇花樹林裏,日軍將俘獲的6名中國遠征軍分別用鐵絲捆綁在樹上,用3把大解鋸肢解,有兩個被日軍從兩眉中間鋸成兩半,一半癱在樹下,一半還被鐵絲捆著手膀粘在樹上。有一個從頭頂鋸到脖根,腦殼一分為二耷拉在肩膀上,腦漿流了一地,和血漿在一起,分不清紅白來。另兩個被鋸到大胯,也是血肉模糊的在樹下癱成一堆。另外一個則是用刺刀從太陽穴扎進去,樹上釘著人頭,而屍體卻在兩丈以外被剁成了肉泥。
以上所述,是日軍在滇西使用的比較典型的殺人方法,實際上他們還有許多其他方法,比如將活人直接上架燒烤,再用步槍通條串烤肉吃;再比如將初生嬰兒用刺刀挑上天空,在刺刀尖上扔來扔去“練傳球”,若沒接住罰做俯臥撐30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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