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昌光谷廣場
“武昌”這個名字是借來的,恐怕蠻多武漢人還不曉得。孫權跟劉備爭荊州,西元221年把都城搬到鄂縣(今鄂州),定為國都,改名叫“武昌”,取“以武治國而昌”的意思,在夏口(今武昌)設都督。夏口按情“武昌”叫得蠻順口,趕馬混螺子也跟倒(口昂)。茅屋(口昂)成了正屋,水貨變成了正宗。鄂縣也蠻大方,借就借了,也冇指望還,就又起了個名字叫“鄂州”,橫直是親兄熱弟,好使的也不是外人。
借來的名字本來用得蠻順趟,哪曉得有人不平和,欺負“武昌”名不正,掐倒搞:“詩仙”李白站在“天下絕景”黃鶴樓高頭説—“黃鶴樓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跟武漢起了個“江城” 的雅名,地球人都知道。“山城”重慶,在2006年跑出來硬説自己也叫“江城”,演個“真假美猴王”;“惟楚有材”,本來是湖北和湖南共同的非物質文化遺産(有正咱楚材街為證),湖南硬要搞成“專利”,想吃獨食。
“武治而昌”的武昌,雖説殺氣重了點,好歹是歷朝歷代的大“衙門”,蠻難為情的是“自古不帝都”。害得南宋詩人袁説友,在中國最大的“城中湖”東湖邊陰倒咕—“只説西湖在帝都,武昌新又説東湖”。“種豆得瓜”的張之洞的湖北“新軍”,到底是血氣方剛,在辛亥年“不服周”,打響了第一槍。結果是一個當了“首都”(南京),一個當了“陪都”(重慶),還是冇得武昌的份。
一代偉人毛澤東在武昌辦“農講所”不過癮,在漢口叫好“槍桿子裏面出政權”。看到“一橋飛架南北,天塹變通途”,高興得“才飲長沙水,又食武昌魚”;總設計師鄧小平同志“南巡”,第一站選在武昌火車站,説了一句後來全世界哈曉得的話:“發展才是硬道理”。
反正武昌人正咱也想穿了(不管白貓黑貓,捉倒老鼠就是好貓),管它名字是借的,還是自己起的,“借雞生蛋”又不醜。美國有“矽谷” ,我們就搞“光谷”、“學谷”、“文谷”、“智庫”……憑著“能文能武”的武昌人,怕還搞不好叫“武昌”的位子?要不真的“八十歲鏟得羅—搞轉克了”,起碼要對得起“鄂州”這好的親戚唦。
(摘自張幼明編著《咵武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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